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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94章低着tou发呆(2/2)

我对别人的关心和愧疚好像都只是在演戏,其实到来我只会考虑自己,我的大脑只能产情绪:狂喜,抑郁,还有恼羞成怒,我终于意识到我病了,那是一比艾滋病更致命的,名为“没心没肺”的绝症。

我妈说依扎嫫不知去哪了,早上起床的时候她就不在,快天黑了也没回来,我知她在哪。

“对,如果我知了,我也绝对不会放过他。”其实我以前真不是这样的,真的,我不知现在说这话还有没有人愿意相信我,也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,我的共情能力失灵了。

可能是我这人比较挑剔,两分货,那还能玩吗?可千万不能让这两个傻去贩毒,不然搞不好他们会往你的货里掺死人骨灰啊!我摇摇“要不还是算了。”他拍拍我的肩膀,有些不依不饶“我没跟你开玩笑,你哥骨里全是吗啡!你考虑考虑吧,要是愿意,”他跟我说了个地址“我平时在那里。”

我的心里恐慌,却作镇定,环顾四周,一脸无辜地对他说:“我的亲人刚刚去世…你却怀疑我?”这还是我之前教给尔古的办法,先愤怒,再装可怜,看气氛有些僵持不下,旁边有其他打算劝我。

他递给我一个我再熟悉不过的东西,那个写着我哥名字的注,我面无表情地回答:“我不知。”“你不知?”

要我说啊…人还是活着好,死太沉重了,也太讽刺了,有人真心为你哭泣,有人惦记你,念叨你,还有的人利用你,或者非议你,还有人,他会找你的至亲明目张胆收购你的骨灰。

“俄切,如果你知是谁提供毒品给他,你会怎么?”我犹豫了一下,不敢看我嫂“我不会放过他。”

“这是什么东西?”哥哥的丧事过了一段时间后,我被我们家的人叫到村长办公室谈话,到了之后发现我嫂也在,人的表情严肃,屋里的灯光昏暗,打在他的眉弓,两个邃的眶一片漆黑。

我用手抹了抹额上的冷汗,有一只手拍拍我的肩,人对摆了摆手,放平语气对我说:“如果你们能早发现,带他参加家支戒毒,也许他还有救。”

“嗯…不知。”他的语气惊讶又愤怒“你和依扎嫫是和他最熟悉的人,你们的同伴教育是怎么的!”“哦,难我就应该二十四小时盯着他,哪怕他去屙屎撒我也得一直看着他,对吗?”

有一个穿着黑长百褶裙的女人独自坐在草地上,那是我天降的妻,她低着发呆,双臂环抱住膝盖。

“他是自杀!你他妈懂什么是自杀吗?”我气冲冲地站起来要走,他突然又叫住我的名字,也不知是不是我想多了。当我扭看他的时候,受到一从他睛里散发的寒意,好像能把我活埋冰窟里。

“他有艾滋病啊!”“这个你不用担心,我们以前试过,闻闻没事的,而且上周乡里大血,我是。”我最多就听说过四分货五分货,两分货我他妈还是一次听说。杂质多的脏货,一般都比较“打脑袋”就是又难受又不够

大溪谷的一座小山腰上,旁边是一片小小的悬崖,崖边长满了奇形怪状的树,崖下是一条无名的河,湍急,前些天我和家人们一起把尔古的骨灰撒在这里,这是毕结合他的命和死亡方式选的地方。

令我惊讶万分。“把骨灰放火上烤一烤,能抵上两分货,你要是愿意的话,”他用手比了一下“给你这个数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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