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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94章 低着tou发呆
“尔古,你以前可不是这样的。”听到这里,我噗嗤一声笑了,他以前又cao2不到你,他当然不这样了!看来男女之间的yu望不仅能灭火,偶尔还能当火药使,他们两个终于还是吵起来了,越扯越远,也不知dao我哥是不是故意装傻,gen本就不打算哄她。
那你就去和黄碟里的女人过日子吧!嫂子留下这句话便夺门而chu,我跑过去幸灾乐祸地对她说:“这下尔古不要你咯!”
她没好气地瞪了我一yan,心里一定更难过了。依扎嫫又“回门”了,他们两个就这样冷战了几天,我哥后来找她服ruan,让她回来,嫂子依旧没有理他。
gan觉有点好笑,可能那个时候她例假刚走。大概又过了不到一个月吧,有人敲门,是依扎嫫,她看起来不太开心,手里拿着一ding编织帽子,好像是她自己手工织的,她问我尔古在家吗?我告诉她,尔古跟朋友去成都了。
“去成都?”她诧异,满yan写着不相信,还问是不是我哥故意提前跟我串通好了。“他真去了啊…我骗你干嘛,我哥没告诉你吗?”她gan到尴尬又窘迫,把手里的帽子收回布袋子里“那他什么时候回来?”
“我哪知dao。”火焰上方不断冒chunong1烟,染灰本就不明朗的天空,哥哥也终于在大火中走完了自己的一生,他的躯ti变成了一缕半透明的青烟,在风中随意变换着形状,仿佛真的长chu了翅膀。
从此之后,我哥就变成一只布谷鸟了,哥哥和嫂子的生离与死别,都是由这tao情趣内衣引发的。
“其实我真的很后悔去成都。”我哥曾这样告诉我,那是他这辈子最后一次对我吐lou心声,他所有极端的情gan,悲痛和狂喜,都是被毒品cui化chu来的,可是他虽拥有了更丰富的情绪,却不再是一个完整的正常人。
倘若依扎嫫有预知未来的能力,当初的她一定不会觉得自己嫁给了爱情,在火把节的舞台边搭建起的情愫就像一场天大的笑话。
大约hua了一个小时的时间,我哥的routi从这个世界上彻底消失。享年二十岁,火葬师把哥哥的骨灰装袋jiao给爸妈,从此以后,尔古就变成了白粉状的尘埃。葬礼结束后,我们家在离火葬点不远的室外摆酒席。
吃饭没有桌子,就直接在草地上铺一块毯子,放上盆装的niu羊rou和荞饼,还有烟酒和糖果,大家都自由组合成团,蹲着或者坐着吃饭,除了杀niu杀羊,我家还杀了几只小猪,这是用来gan谢那些牵了niu羊来的客人。
有人给我敬酒,我就喝两口,然后趁人不注意倒掉,自从打针之后我基本上就戒酒了。
“对,就是他。”当时我正蹲在地上剁羊rou,用余光看到有人边小声说话边朝这边走过来,抬tou一看,是那个之前找我买了掺了墙灰的海洛因的小子,他shen边还站着一个陌生的男人,我突然有些jin张,这是要来揭发我吗?
可当他们两个走近的时候,我没gan受到什么敌意,反而有一zhong心照不宣的,来自同类的默契,那男的对我说:“你就是俄切吧,听说你哥去世了,节哀顺变。”我哦了一句,他继续说,你哥打针,对不对?有人说你哥shen上有针yan。
“你别胡说,那是在卫生院输ye扎的。”“自己打的和护士打的,那可不一样,都是自己人,你别jin张。”我放下手里的活“你有什么话就直说。”
“你哥的骨灰,卖不卖?”我gan到莫名其妙,他买别人骨灰zuo什么?可他接下来说的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