成怀恩此时能干到荣妃的后庭,也绝不会好受。梦雪的手臂捅得酸疼,忽然荣妃玉体猛然一沉,肉穴翻卷着穿过那个珊瑚结。
几乎流干的鲜血最后一次奔涌而出,两只小巧的秀足一阵抽动,终于了结了痛苦。
与此同时,成怀恩也一泄如注。他伏在谢芷雯的粉背上,任肉棒在菊洞中慢慢萎缩,只呆呆看着荣妃的脚尖。
射精之后的空虚弥漫全身,成怀恩压在娇美的肉体上,突然觉得仿佛是自己被悬在空中,无边无际,没有任何依靠。
他生命里唯一的目的就是为了复仇,只有此时,他才想到自己…寒风掠过巍峨的宫殿,檐角的铜铃隐隐响起。
似乎空灵如幻,又似乎带着浓浓的杀机。尾声皇武十一年初春,齐宫燃起熊熊大火。百年来年历代齐帝竭力营造的宏伟宫室灰飞烟灭。
冲天的火光直烧了两天两夜,外城居民人心惶惶,生怕这些反贼会大肆屠城。然而一切都没发生。内城城门紧闭,城墙上的守军却在一夜之间全部消失。
两天后,一些大胆的汉子翻过城墙,才发现内城与皇宫尽成焦土。在瓦砾间,人们找到一棵被烧成灰白色的奇怪大树。轻轻一碰,大树便轰然粉碎。
王镇带着神武营在城外截击月余,歼灭了数股援军。起初各地援军还陆续赶来,接着那些混乱的诏书发生了作用,半月后天下烽烟四起,再无齐军入京。
他又等了两日,然后领军一路向北,遇城攻城,逢寨拔寨,毫不怜惜兵力,只小心保留彭伦的部队。
一个月后,终于带着残存的万余神武营士兵杀至边关。马大展已在此稳住脚跟,与阮峰一同镇守,将此做为乌桓的前哨。由他们接管了剩余军队后,王镇与彭伦率领亲军直赴草原深处。
奔行月余后,风尘赴赴的王镇终于看到一片数以万计的营帐。洁白的毡毯在阳光下象白云一般飘在碧绿的原野中。
清澈的河流从营旁绕过,远处群山四抱,宛如仙景。河流附近,数群人分列各处,正有条不紊地搭石立木,营造城池。
对岸有一群初生的羊羔,正好奇地看着崭新草原。王镇望着这片新生的土地,眼里充满温热的液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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浩浩荡荡的马群从山丘下奔出,潮水般涌来。后面几名汉子纵马狂奔,当先一人身着白衣,矫若雄鹰,远远向他们挥手。
阮安、阮振、阮方、阮刚并骑而立,众人都把目光投向丘下的草原,久久没有说话。
“齐国已经大乱,各地裂土封疆攻伐不止。”阮振慢慢说,他笑了一下“如果没有来到这里,我会劝你杀回中原。”
阮安微微一笑“现在你还想回那个地方吗?”阮振仰天长啸,虽然声音尖利,但豪气干云。阮刚笑道:“安王子临走时改变主意,没有劫掠外城居民。只在内城杀了一日,便即封刀。
剩下的都迁来此处,约有五万之众,而且此中多是汉人精英,令我族实力大增。”阮振一怔“安王子没有称王吗?”阮安淡淡说:“待此城建好不迟。”
他闭上眼,呼吸着自由的空气,有一股他不愿面对的感情使他心头刺痛。丘下闪过一队华服女子,一个身材修长的艳姬纵马奔来,怀里抱着一个小小的婴儿。
阮安从梦雪手里接过孩子,爱怜的托在臂弯中,拉着他的小手指点山下的景物。
王振忍不住问道:“安王子,这是你的孩子吗?”阮安点点头“这是我的长子,也是我的继承人。”
他停了片刻,叹息道:“路上太辛苦,他妈妈早产了两个月。所幸孩子还活了下来。”这时阮滢、郑后、谢芷雯都走了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