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景咒骂着给了她一个耳光，她就抓着她的胳膊，像血鬼一样往她脖上咬。看来，即使被割了，她依旧没改掉咬人的病，她们脚边有一个不锈钢碗，碗坑坑洼洼，里面装着半碗剩饭，像狗吃的小盆。

她下还穿着一条低腰的丝内，这是他们给她买的吗？两个人被铁链拴在一起，肚都鼓鼓的，渍在圆圆的肚上闪着亮光，在我的印象里，小景的腰很细，小腹光平整，即使弯腰也没有一赘，曾经她还跟我抱怨过服装店里小号的裙腰围太宽，围又太窄，本就不合她的材。

两个有仇的人，不对付的人，却只能一直被迫成了一对连婴，她们开始用指甲互相挠对方的脸，扯发，掐脖，铁链哗啦哗啦响，反复刺激着她们的伤。

“事了！快来大院里一趟！”我想要知到底是因为什么事情，可是他无论如何都不告诉我，只是说来了我就知了。大院里边闹哄哄的，梆，梆，梆…我听到铁链反复砸在地上的声音，我没见到所惹，引帘的是那个曾经常让我噩梦的人。

小景有衣服穿，一件料非常薄的吊带，衣服被打，地贴在上，透明到除了激起男人的外没有任何实际作用，两个激凸的戳着布料，衣服很短，着肚，同样盖不住的，还有她上的针和淤青。

勺里的东西当然撒了，我和阿谭曾经也有过这样争抢的时刻，当时我扇了她一掌，她用指甲抓我的脸，一人一针下去两人又和好，可她们俩可从没像我和阿谭这样浪漫过，她们两个大概早就疯了。

小景抓起碗，这是她周围唯一能找到的凶，不锈钢碗被扬起来，剩饭哗啦啦地往女警察脸上掉，小景死命砸着她的。

突然整个人愤怒地扑到小景上，铁链啪啪地撞到她的肋骨，两个人上扭打在一起，白柔的房压成饼，肚碰着肚，女警察的里持续着，呲得两人满都是。

可她们现在这样，是怀了吗？小景正在烤勺，火光被女警察扰得一直在颤动，我知这是她每天最快乐的时刻，她正要往针筒里，女警察却想要抢小景手里的东西，她没有，就只能呜地嚎叫，像一个原始时代的时空旅人，她的脸转过来的时候，我看到发里一只布满血丝的睛。

，只有我自己，不知茉莉是什么时候离开的，我坐起来发呆，回想着昨晚，手机突然响了，是所惹打给我的，他的声音焦急。

这一切都只是一场幻觉。现在两人发都透了，上全是乎乎的，却没得到那一针宝贵的海洛因，有个小伙正匆匆忙忙地路过，我一把拉住他“她们两个怎么被拴在一起？”

我只是看着她，没有说话，她反复冲我喊叫着“快啊！你帮帮我！杀了她！”女警察了，很大的量，一黄的像呲枪似的从她两间来，可是她不不顾。

许久不见她，白的，上的伤一不少，她的短发长来了，依旧像狗啃一样，糟糟得趴在前，两像青蛙一样蹬，大内侧布满掉的白痂。

“不听话呗。”他无所谓地回答，却突然想起什么，言又止“你还是别关心她们了。”他用手指了指人多的地方“去那边看看吧。”

小景看到我，发红的里突然闪着光，着气冲我大喊：“你来了…俄切…俄切…你终于来了…你帮帮我…快，快帮我杀了这个婊！”我不敢来大院就是这个原因，我不想看见这两个女的，心里不舒服。

“杀了她！”院里那么多人，没有任何一个人去制止，甚至没有人观看，好像她们俩本不存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