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妈的！赶快松！你他妈是狗啊！”她居然敢张嘴咬我！我使劲着她的脸颊把她的嘴掰开，虎上留下了一个通红的牙印。

我一手着她的肩膀，另一只手暴地伸她的内里，正打算把第一次她时的快乐在野外重温一遍，就在这时候，她突然抬起，张开嘴，使劲朝着我的手上用力。

这时候我的手机突然响了，是一个陌生的电话，被我随手挂掉了。“我可以过去吗？”被刚才的曲打断，她情绪有些缓和，我慢慢地向前挪步“把手给我，好吗？”

他骗了我妈，那不是金沙江，我爸也没让我妈幸福，他没让我妈过上好日，我爸妈没有轰轰烈烈的冒险，也没有甜的童话，他们只是每个月都要靠扶贫补助为生的贫苦农民。

我保证会让你幸福的，如果你再不听我的话，我就立刻下去！”我妈被我爸吓了一声冷汗，她终于回心转意，跟我爸回了家，那天晚上她献了自己的初夜。

“尔古…尔古他不想让你死，真的…他走了，是为了让你能好好活着！”

只是这一次，她的丈夫不会在她旁着泪哀求我了。天地之间只有我和她，泪顺着脸颊往下掉，她一直大声哭喊，可周围一个人都没有。

她哭得脸都拧成一团，说：“我对不起他…”“别说这些了…你千万别这样想…”我绞尽脑想着那些可以安她的话，像是男孩为了得到一个女孩时那样编织谎言，而我只是想留下她的命。

“谁跟你讲那是金沙江的？”每当我妈跟邻居妇女闲聊的时候，总是有人这样问她。

“我老公告诉我的。”多么不讲理的啊，而今天。此时此刻，依扎嫫站在悬崖边，声击打她的脊背，只要再向前一步，她的形就会消失在茫茫的雾气里。

“你这样折磨我我没法好好活！”“是我不好，是我的错，我给你歉，依扎嫫，对不起…你千万别想不开，别让尔古难过…他知你这样，肯定会伤心的。”她沉默了，只是继续泣。

“你要是敢过来，我现在就下去！”“好好好…”我都要吓傻了，赶忙后退了几步，冲她摆着手“我不过去，我就在这站着，你别激动，别激动好吗？你千万别想不开，死了就真的什么都没了！”

我痛得甩了甩手，刚打算揍她，没想到她居然趁机挣脱我，像兔一样跑掉了，那不是回家的方向，而且她就算回了家，又能逃到哪里去呢？风得岸边哗啦啦地响，她的影在前方移动，越变越小，她这是打算投河自尽！

“依扎嫫，你什么！”我赶快追她，她跑到崖边，转过，用尽所有力气冲我大喊，回声响彻山谷，树上的布谷鸟全都扇着翅膀四散。“你别过来！”＊＊＊1982年，那一年我爸十八，我妈十七，我妈从会理嫁到昭觉，她逃了无数次。

“那你必须答应我一个要求。”“行…可以，你说，我答应你，你先跟我回去！”

最后一次我爸在悬崖边用手蒙住了她的双，对她说：“伍果阿芝，你是我的女人，你不许再逃跑了，你听，对面就是金沙江，我家的毕说这是西的血，东的神经，这是传说中能卷走两岸石的江！

后来，生下了我哥，再后来，就有了我，我妈一直以为我们利姆那条破河就是金沙江，我爸一生一共撒了两个最大的慌。

为什么呀！咱们俩婚后还没过房呢！”她的反抗就像我第一次她时一样剧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