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撑破了可没法跟人家老公交待。
这时的春桃几乎是哼叫得“泣不成声”,虽然嘴里嘟囔着“不要,不要!”但浑身瘫软,任由我肆意摆弄。
我拉下她的内裤,一道红红的肉沟展现在我眼前,两片厚厚的形如河蚌的深紫色的肉镶嵌在阴道口两侧,我下体猴急地往前一送,肉棒就往她的阴道内插了进去…
这一刹那我永生难忘,一股热流从龟头自上而下将阴茎包裹了起来,把胀鼓鼓的鸡巴挤压得舒适无比,比肚子饿了吃个大肉包子的感觉还要好太多,浑身像触电似的颤抖了几下,一股从未有过的快感贯串全身。
同时也在这一刻,我突然清醒了,意识到我奸污了复员军人的老婆,按当时的法律,要判无期徒刑,一种恐惧突然袭上心头…
“啊!”春桃痉挛着身体尖叫了起来,一口将我的嘴唇死死吻住,双手紧紧搂住我,生怕我要溜走似的,肉缝死死夹住我的鸡巴不住地抽动着…
我首次领略了当男人的美妙,却因没有和女人性交的经验,对春桃这突如其来的疯狂措手不及,不知道如何配合她的抽动,只好一动不动地紧紧搂住她,享受着她那炽热的阴道对我鸡巴的磨擦…
突然,春桃的阴道壁猛地收缩起来,一张一缩地压迫我那被欲血胀得快要暴开的阳具,让我几乎昏晕了过去。
我觉得似乎飘了起来,知道要射精了。这时心里突然又恐惧起来,生怕精液射入她的阴道内惹出大麻烦。
但第一次和女人性交,根本无法控制自己,唯一的愿望就是将阳具死死顶入她阴道的最深处,那种感受有点像憋了很久的屎尿突然可以尽情地释放出去,全身激烈地抖动了起来,一股浓烈的精液猛烈地射进了她的阴道内,顿时舒畅无比,欲神欲死,爽快极了。
春桃像哭一样大叫起来,双手死死抱住我,牙齿把我的舌头咬得好疼…自从和春桃野合之后,我提心吊胆了好几个星期。每次去上工都惴惴不安,既盼见到她,又怕见到她,还怕她怀孕(后来她告诉我她是上了环的,而且这里的已婚女人大多都避过孕的)。
不过,最担心的是怕她报强干案,可春桃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似的,对我仍像往常那样那么随便和友好,时不时还塞个烤红薯或柿饼给我,我揪着心慢慢放下了,对春桃也心怀感激,把从上海带来的白糖和檀香皂等一些当时的紧俏物品送给她一些,既算感谢她,也算对她老公的一点补偿,毕竟分享了他的女人。
不过,尝过了女人的甜头,食髓知味,鸡巴就很难再安分了,到了晚上在床上回味插在炽热的肉缝内的滋味时,就浑身燥热,难以入睡,小弟弟竖得像根炮筒似的,暗自懊恼当时不够勇敢,没有多射她几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