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不认识父母的样子,连家里有多少人,亲朋发小都不记得,回去后真不知道怎么去认人。
最关键的是,时灿心里对这场婚姻开始抱有质疑,为什么时老将军大婚时将儿子像送人似的送给费里维,而在长达两个月的时间,典械星竟无人问津他这个将军之子,唯一来的亲姑姑却是为了自己的货而来,难道这个叫时灿的将军之子在家里这么不招人待见?又或者说另有隐情?
左思右想中,时灿还是决定回去小心行事,从信里看得出来,时家最信得过的还是时老夫人,而信中提到时川霖带回来的私生子,倒是个不好惹的角色,不知道这次回去后,会不会有什么事端?
正揣摩着时,额头传来一丝温热,他忙扭头看去,却是费里维的俊颜正望着自己“起来了,先吃个饭再睡。”
饭菜准备的很丰盛,随同而来的护卫官们另外一间房就餐,诺大的主厅里,就只有他和费里维。
高烛点燃,长桌上菜?精美的像画一般,而费里维脱下墨绿色军装,现出一身淡紫衬衣配修身长裤,袖口略挽起,一付随意清爽的帅气模样,他不过才二十来岁,年轻英俊,身世贵袭,站在一排高烛尽头,更似不可一世的王公贵族。
“怎么了,傻站着做什么,过来吃饭。”一声招呼,时灿才回过神来,不由暗自好笑,这样难得的天人怎么会真心喜欢自己?呵,难怪文楦和蓝君都忿忿然的盯着,也是难怪。
“回去后,吉纳的事就不要提了,还有钢牢里的事,让你父亲知道了不好,省得他担心。”费里维切下一小块肉排放进他盘中。
时灿却又失笑,如果那位当父亲的真的担心儿子的话,又怎么会两个多月都没有一点讯息,真当把儿子卖给了费家?这样的父亲真是想好好见见。
“上将放心,哪些话该说不该说,我还是心里明白的。”时灿道。
费里维勾了勾唇,看着他道:“吉纳我已经将他安排另一艘飞行舰上,你的事也算是彻底了结,你,难道不打算好好谢谢我?”
“你想我怎么谢你?”时灿挑眉,难道又得像那晚办公室里一样?这样一想他不禁脸色微变,清白的面容上泛出一抹淡红。
费里维早将他的神情收尽眼里,聪明如他,怎么会猜不到时灿在想什么,不过,越是这样,他却越是想好好逗逗他。
“你只要跟我说个实话就好了,我问你答,一定得是实话。”
时灿略怔,不明白这上将想问什么“行,你说吧。”
费里维顿了顿,问:“你以前有过恋人吗?”
呃,怎么是这个问题,时灿思索了一下,杜雨应该算是一个吧“有。”
费里维眉峰动了动,又问:“几个?”
“一个。”既然要老实回答,说实话也没什么大不了。
上将的英眉微微拧紧“叫什么?还在典械星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