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妹妹不好吗？”洛知鹤张开嘴让他伸来更“妹妹陪你玩儿，妹妹还让你，你看。”她转转，示意他看她上这些斑驳痕迹。

“我回去问陆南旭，他说陈诗莫名其妙。”他拧着眉想了想当时的话“据陆南旭的话，他俩在那等我，然后他接了个电话，之后陈诗说了些话，他被激得就和她说了两句。”

“他们俩这两天吵架了？”洛知鹤压低了声音问陈画“海边回来就怪怪的，刚才托运行李的时候也不看对方。”

“这个娃长得周正的啊…几岁了。学的什么专业？”燕南赫前边的整个都要转过来了。笑眯眯地和他说话“要不要加个好友，和我孙女认识一下。”燕南赫尴尬地笑了笑：“我还没成年呢。”

“没成年也可以先认识的呀，她孙女也就才大一。”左边的爷爷凑闹“现在好苗要赶挑的，不然之后就被人捡走了。”

洛知鹤等飞机起飞后拉下了舷窗的遮盖。回来的时候他们和陈画坐一排，陈诗和陆南旭坐在后面，不过今天早上回去的时候洛知鹤觉得他们俩好像有怪怪的。

“你得那么狠，妹妹不也一句怨言没有，还抱着哥哥安么？”燕南赫被她说得耳后连同后脖颈那块儿全红了。

没想到老年团这么青活力。几乎是一上了飞机，燕南赫就靠在洛知鹤肩上睡着了。光影从飞机侧边的玻璃窗打来落在他脸上，让他下意识地攥起眉。

“什么呢小狗？”下午太正盛，日光透过落地大窗探，穿过木质地板，上洁白床榻，懒洋洋地爬上燕南赫的臂膀和脊背，映照他一半锋利侧脸，他就在这样的细碎光影下抬起来看她，那双又黑又沉的瞳仁里，浸满意，又黏腻。

“你们俩回去换衣服后我们就去玩了几个别的项目，”陈画停了平板上播放的视频说“后面我去上了个厕所，回来的时候就有问题了。”

他现在倒是戾气尽退，后知后觉不好意思来。洛知鹤白皙的肤上确实找不到一块好。被他了。上一碰就火辣辣的痛，下面还着的小更不用说，一来，肯定和堤坝洪似的全淌来。

燕南赫抿着盯了她一会儿，复又趴下了，他就和只初生的小狗崽似的，在她的肩窝不知疲倦地拱，密的短发黑，蹭得洛知鹤心又又。

“你明明都是被我养大的，”他怨念“他算什么不就有几个钱，就想来抢人，谁爸还没几个钱了？”洛知鹤觉得好笑：“我怎么是被你养大？”

“谁帮你打架，谁陪你玩儿的啊…”燕南赫抬起来咬她嘴“小没良心的，忘记我被人笑话来玩还总是带个跟虫小妹妹的事儿了。”

“老儿你倒懂得多。”坐他旁边的爷爷笑他。“我们才十六，才十六。”陈画摆摆手，把递过来的小鱼又推回去“真吃不下了，谢谢，谢谢您。”

“汪。”他应“汪汪汪。”＊＊＊回程的路上所有人都很累。大车上的爷爷看见他们简直情得过分，燕南赫他们坐在最后排，几乎被他们围了起来，拿各自制的零投喂不说，从学习成绩到父母职业几乎都被问了个遍。五个人的脸都相继被了一通。

他所控制。

“谁的电话？”“名字我不知，”陈画视线掠过脸蹭在洛知鹤肩窝上的燕南赫“就之前追赫儿的那个外校的女生。”虽然洛知鹤看不惯燕南赫自恋。